週三晚上覺得身體有點怪怪的,想說可能是下午的時候在學校跟人家打球,大概是流了汗又吹了風,猜想應該是有點著涼。
那天晚上氣溫也沒多低,但是我冷到要蓋兩件棉被,半夜開始喉嚨痛,就像扁桃腺發炎吞口水會痛的那種痛,還有整個脖子好像被人勒住似的,呼吸很有壓力。當然那個夜晚我也沒有睡好,平均一兩個鐘頭就起床尿尿(生病要多喝水嘛),到了隔天早上,我都呈現昏昏沉沉狀,媽呀我的頭痛死了,連弟弟起床了,也只能讓他自己在旁邊玩(後果就是到處被塗鴨了,要不就是麵包吃的滿地都是),後來還是放了一部『哈利波特』給他乖乖坐著看,讓我還補了一點眠。我想自己應該是發燒的,不過耳溫槍被弟弟玩壞了,只能顯現「華氏」的度數。
到了中午該吃飯的時候,拖著疲憊的身心,叫了外送的便當,還去買了一瓶舒跑(發燒要喝舒跑嘛),飯後也吃了成藥(=伏冒熱飲),之後趕快再叫弟弟跟我一起繼續睡覺,心想是因為睡眠不足嗎?怎麼頭那麼痛,不過想要睡也睡不安穩,怕不小心睡過頭,沒去接丁小寶下課就慘了,因此三點多的時候我打了電話去學校,本想拜託住在附近的家長幫我把丁小寶接回家,不過老師說那個家長今天不在,正在想要硬著頭皮咬著牙從棉被堆裏面起身,電話那頭孫老師好心的說不然她幫我送丁小寶回家,真是感恩之至!這天弟弟也出奇的好睡,從一點多一路睡到五點丁小寶回家。
我叫丁小寶先寫作業,然後拿出中午吃剩的便當,隨便炒一個青菜,還沒六點就吃晚餐,不過我實在太難過了,平常室溫十八度也只穿一件薄衫的我,那天我穿了兩件外套,還不時覺得畏寒。兩個小孩一如平日,邊吃飯邊玩耍,模樣實在很可愛,可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,頭好痛,喉嚨好痛,身體好虛弱,覺得好冷,手腳冰冷,我想,這可能就是快死掉的感覺吧?七點多丁爸回家好讓我去看醫生,真是感恩,不然我拖著兩小,一起去也不是,自己去也不是。
去到王俊彰耳鼻喉科,路途雖然太遙遠,我是搭12路公車,開了半個鐘頭才到的,不過我從一而終,近二十年來我只相信這個醫生。醫生說我是細菌性的病毒感染,喉嚨、扁桃腺全都腫起來(難怪有被掐脖子的感覺),鼻腔裡也腫了,細菌性的發起來很快,難怪週三晚上才覺得有點不對勁,週四馬上就病入膏肓了。然後我說一直感覺很冷,醫生說這有點像猩紅熱,叫我吃吃藥三天就好了,還說這個很會傳染,叫我要戴口罩。
週五整天我還是呈現病奄奄的感覺,喉嚨痛的不得了,還好的是至少覺得不冷了。到了下午三點多,看著一點都沒有睡意的弟弟,心中覺得愧疚萬分,好可憐的弟弟,如果今天再不出門,他就足足有兩天都沒有踏出家門,整天都跟一個全身是病毒的媽媽關在一起。因此我就打起精神換好衣服,帶著弟弟去接丁小寶。
到了學校,林老師看到戴著口罩的我,說要跟我打聲招呼,心想是什麼事情,她說:「媽媽因為妳是得猩紅熱,我問了護士,這是法定的傳染病,妳應該有通報吧?或是你去看的醫院應該有通報吧?所以今天我們都刻意隔離丁小寶,睡午覺的時候,還有玩玩具的時候,因為妳生病,所以她有可能帶原,可能會傳染給別人…」聽到這兒我心裡已經一把火了…
最好是你們學校每個學生家長生病,都會來告訴老師,好讓你們可以隔離每個生病家長的小孩!又不是小孩生病有症狀,好好的一個小孩,又沒有怎麼樣,卻因為媽媽生病被隔離!真的倘若是那麼嚴重的病,難道我的醫生不會告訴我嗎?講的好像我出門會害人似的...
氣歸氣,反過來想,如果今天我知道老師隔離了一個家中有人生病的小孩,只因為怕傳染給其他同學(包括丁小寶),我一定會給她們拍手叫好,今天只碰巧被隔離的是丁小寶而已,所以…我不入地獄,誰入地獄呢?我問丁爸,是他告訴老師我得猩紅熱的嗎?(廢話,除非老師會通靈) 他說,他告訴老師的用意,只是要老師幫忙注意丁小寶有沒有發燒的跡象,結果反到變得有點緊張過度小題大作的感覺。
回家上網查了猩紅熱的資料,其實跟我的症狀也不盡然相同,好笑的是此病好發於"學齡前孩童"(耐ㄟ係哇)?然而可以確定的是,媽呀這個病真難受,希望我自己得就好了(病毒學分又多一分,叮!),大家不要得啊!
- Apr 04 Sat 2009 00:36
猩紅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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